“秦老师,我本来没准备给你吃这个的,但你实在太不听话了。”他在合上秦庄下巴的同时,又凑过去轻轻吻了一口。
在药效发作的间隙里,他一边帮秦庄揉着被自己打疼的地方,一边道:“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有个农夫拐走了一只小鹿,带回家以后,每天用绳索拴着它的脖子,给它喂泡软的酥饼。久而久之,小鹿就不想回到森林了。就算农夫把绳子解开,小鹿也不肯走了。”
说到此处,他又低下头来,深情款款地对秦庄道:“秦老师,我相信我会等到那一天的。”
陆寒江给秦庄喂的药有两种,一种用于卸去防备,让他没力气反抗,另一种则用于激起□□,助秦庄沉迷其中。
尽管陆寒江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可当他剥离秦庄身上的衣物,发现樊青河并未染指他时,心头还是闪过一丝窃喜。
陆寒江没告诉秦庄的是,昨晚樊青河带他回家后,自己在附近等了他整整一夜。
灯亮了多久,他就恨了多久。
最后他想了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就是绑架秦庄,让他成为自己的人。
以樊青河那种性子,最多一阵子就会忘了他,而自己却有足够的时间与耐心,让秦庄对自己产生感情。
同样一件事,对陆寒江来说是如获至宝与欣喜,对秦庄而言,却只有屈辱与厌恶。
不说洁身自好,单单是与没有感情基础的人发生关系,都是秦庄无法容忍的。
可他现在已经沦为案上俎肉,即使不愿,也没什么反抗的余地了。
陆寒江没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想法,他只想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
那药起了很好的作用,即使秦庄打定主意抗拒他,也积聚不起什么力量。
绑架虽然是昨日才兴起的念头,但占有秦庄不是。
陆寒江平时的交际圈子里就充满了形形色色的人,长期浸淫下,他也学了不少招数,虽不十分高超,对付秦庄却也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秦庄:嘴上说着不要,爱意值倒是加得很诚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