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出口:“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跟上,便戛然而止,因为明执与整个人突然被谢悠“粗鲁”地推倒在床上,猝不及防重重砸在柔软的床垫上。
明执与闷哼一声,不解地望向谢悠,下一瞬谢悠跨坐而上,俯身两手撑在他脑袋两侧,还没问她要做什么,诱红的唇瓣便贴了上来。
“!!!”
没有任何平缓的前奏,态势如狂风席卷海浪,比法式热吻更加激烈炙热。
明执与很快就忘了他在生气,被牵引着沉沦,情不自禁地揽住她的腰际,宽厚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腰,隔着轻薄的睡衣抚上她的脊椎,想把她压进怀里。
他闭上眼,把手移到谢悠的后脑想要更加深入一些,尝过更浓郁的滋味又怎会再惦记浅尝辄止的平淡,他想要更多。
这是谢悠自找的。
脚趾到头发丝都准备好了,明执与猴急地想把谢悠的脑袋掌控住,不想对方先一步退开,突然终止了这一场风暴,她静静地俯视他。
明执与整个人都不好了,猛地睁开眼,茫然地盯着谢悠,嘴巴还微张着,维持着风雨时的姿态,未来得及收敛。
两人对视轻喘着,明执与后知后觉是谢悠故意终止了亲吻,仿佛狂烈的天气刹那间变得风平浪静,独留船上的帆在鼓动。
谢悠也好不到哪儿去,桃花眼染上了别样的色彩,她还记着他们在玩游戏,薄唇添了一抹绯红,她舔了舔嘴角,嗓音微哑:“还生气吗?”
“什么?”明执与同样哑着声,脑里全被谢悠突然打断的欲求不满占据,缓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找回清醒,听她没头没尾的话,怎么又回到生气的话题了?
一会儿玩游戏,一会儿又问他还生气吗,他是这么好忽悠的?
明执与拉着脸,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寻着她的唇瓣,抬头就要贴过去,然后——被躲开了。
“……别躲。”他嘟囔着,这次头手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