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些。”
“在下可有荣幸听上一曲?”
“自然。”
罗生含蓄地打发谢悠,她也并非无眼力见,同容绥说了几句便起身朝着古筝那儿走去。
直到开始弹出悠扬婉转的琴音,容绥的视线还挂在她身上。
罗生用纸扇把容绥的视线引回来,“成炀,我看你很乐在其中?”
“你还未成亲,你不懂。”容绥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罗生:“……”前些日子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转移话题,面色颇为凝重,“那边的局势的确不大安稳了,各方蠢蠢欲动,在知道你拒绝老皇帝之后动作更大,十分猖獗。”
“嗯。”容绥应声,视线依旧盯着谢悠。
“成炀,这次不同以往,我作为你的朋友,自是不希望你去,但……如今只有你能救局势于水深火热。”
容绥嗤笑:“世上人那么多,为何偏我去?他几个儿子不也成器?”
“成炀……”
“我不想当任何人的杀人工具。”
话说到这份上,罗生不好再劝,举了举茶,一切尽在不严重。
突然,平稳如细水长流的琴音骤然变成一声刺耳的声响。
谢悠指尖忽然失力,猛地划过琴弦,整个人不受控制朝前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