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谢父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着谢悠,像个在等夸奖的孩子。
谢悠察觉到容绥那边投来炙热的眼神,当场被抓包,知道他在想什么,忽略他的视线,对谢父道,“多谢爹爹,悠悠都喜欢!爹爹有心了。”
“不必客气!日后若还有想要的,跟为父讲,为父帮你寻。”
“好。”
谢悠和容绥待到临近傍晚时才打道回府,送别时谢父站在门口仍旧笑得豁然,等谢悠一上马车,他才慌乱地转过身去,抬手抹去眼角的泪。
马车里,谢悠老实地缩在容绥怀里,这似乎成为了两人坐马车的规矩,次次都要坐在他怀里。
“不是说不喜欢那些小玩意?还是儿时留下的?”
头顶传来容绥的声音。
该来的还是来了,谢悠道,“谁还没有个小爱好……”
“在屋里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谢悠回头看了他一眼,“夫君莫要揪着此事不放了。”
他笑了几声,她感受到他胸膛因发笑而震动。
斜阳西落,夜降临。
接下来几日,谢悠除了晚上,就再也没见到容绥人影,听下人说他成亲前便是这么不着家的,他不必上朝,是与他的好友在外玩乐,又恢复了张扬纨绔的性子。
谢悠险些误以为他真的因成婚而变得稳重,实际上并没有。
死性难改。
夏日里炎热得很,谢悠嫌热不想出门,便整日待在屋里还凉快些,待夜间容绥归来,有时一身酒气,有时一身脂粉味儿,她便不许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