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个人是他的妻。
可视线刚落在她脸上,便被她娇嗔的模样牵动了心思,方才想的什么狠话尽数忘却,只余下: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罢了,能掀起多大风浪?
朝她伸出手,“过来。”
昨夜她犯病时,是窝在他怀里的。
谢悠没有半分犹豫朝着他靠过去,被他揽进怀里,背靠他宽阔的胸膛,耳朵紧贴着,能听清他有力的心跳。
“你这病从何时开始?”
“娘胎里。”
容绥微微诧异,那岂不是打娘胎起就这般病弱?
“除气短无力,咳嗽,可还有其他症状?”
“嗜睡,闲下来便想躺着睡觉。”
“也倒是,你平日里很少精力充沛,嗜睡倒也正常。”
话音刚落,容绥等了片刻也不见她说话。
垂眸去看她的脸,发现她已经熟睡。
恬静的小脸靠着他的胸怀,呼吸声轻轻的。
“……”有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睡着?
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