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喝了碗清粥和药之后,又爬回床上,躺在他身侧。
轻声道:“妾身陪着你一起。”
经过一夜折腾,她的面色好了许多,不像昨夜那般苍白脆弱得惊人。
他喉间应了一声,伸手把人搂进怀里,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竟也安稳睡去。
直到傍晚两人才醒。
容绥无双亲,不用给长辈敬茶,王府里也无妾室,谢悠闲得清静。
“夫君可要起身?”谢悠问。
“嗯。”
容绥自顾下床,她也跟着下去,睡眠补足了,她也有些气力,不至于像昨天那般如废人似的,走路也不成。
“妾身服侍夫君更衣。”
谢悠拿起里衣,就要往他身上套,动作不急不缓。
而容绥直接握住她的手,“你体虚,还是歇着让下人来。”
“不要。”
她的不顺从立即让容绥饶有兴致地看向她。
只听她继续道,“穿衣费不了多大功夫,妾身才不至于那般没用。”
语气轻轻柔柔的,听着还是没劲儿。
可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仿佛昨夜咳得要命的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