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奇怪的挠挠头,“不知道啊,往日最关心将军的就是军师大人了,衣不解带的照顾您好几天,今日居然没有来……”
江韫玉没再听下去,他有些疑惑,但刚刚苏醒的身体由不得他想太多,一阵疲惫袭来,他不由自主的又陷入了黑暗。
一旁的李杰看将军又晕过去了,焦急的问军医:“军医,将军怎么又晕了?不会有事吧?”
军医老神在在地抚了一把胡须,“没事,不过是才醒气虚虚所致的,养两天就好了。”
军医替江韫玉上好药让大老粗李杰先照看好将军,就出帐去煎药了,才刚一出门就碰上了一直等在门口的楚昱宁。
他刚要行礼,楚昱宁就已经着急地说:“军医不必多礼,将军好些了吗?”
“将军既然苏醒就已经没有大碍了,只不过还是得修养一段时日。”
“那就好,有劳军医了。”
军医摆摆手,“无妨,属下的职责所在,在下还要替将军煎药就先告辞了。”
“军医慢走,富贵送送军医。”
张富贵应下,搀扶着年迈的军医送他去厨房,军医也没推辞,大雪天的地下又湿又滑,天色还暗,不注意摔一跤,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住。
他转头看看楚昱宁守在帐外的背影,不住的摇摇头,这些年轻人真别扭。
等张富贵回来时,就看到楚昱宁坐在轮椅上一个人孤孤单单守在帐外的场景。
他犹豫着开口:“少爷,不进去看看吗?”
楚昱宁神色冷淡,“不用了,走吧。”
张富贵不敢忤逆,只能上前推着楚昱宁离开,但少爷这大冷天的守在这帐外等着询问军医也不像不关心将军,怎么就是不愿见呢?奇奇怪怪的。
从未恋慕过任何人的张富贵当然是不能理解楚昱宁现在的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