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交织的身影还在,此时的丁白慌的不知道何去何从,那些喘息和低语像是魔咒一般的绕着他转,而糟糕的是他感觉到一只手从自己的腰间摸了上来。
鸡皮疙瘩瞬间从后背爬了上来,惊的他都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
轻抚和低语顺着耳根往上爬,一股脂粉气息从鼻尖传来,脸边多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丁白定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耳边娇羞的一声呼唤:“哥哥”
丁白瞬间如同被电打了一般的甩掉背后的人,直接冲向阳台,二话不说就反锁了通往阳台上的门,开着水龙头将自己淋了个透。
刺骨的凉水从脑袋上一浇,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屋子里哪里还有白花花的两条人,安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空气中多了一个声音。
【庄家找到首张金花牌,请选择获胜出局还是继续。】
【庄家已死亡,赌局继续。】
两条播报前后脚接着,几乎没喘气儿,不过这两条信息的内容可不少。首先是有人已经找到了第一张金花牌,不过意外的是刚找到金花牌他就死了。
这种情况还是之前没有出现过的。
播报之后外头没了动劲儿,这种时候丁白也不敢贸然出去查看,只能将自己继续锁在这个阳台上。
似乎过了很久,楼里再次出现声音,不过这一会儿声音的来处有了层次,似乎是在楼廊上,一层一层的往上递进,然后继续往上,接着是门锁落地的声音。
脚步声移到了脑袋顶上,还在继续走。丁白手里不敢松开阳台的把手,但是脑袋却随着脚步声移动,最后移动到靠近阳台的位置停住了。
他还在猜想这一阵阵的高跟鞋声音是否和下午那个敲门问鞋到哪去儿的情节相关,就再次从玻璃上看到了一张脸。
几乎是一晃而过,楼下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而丁白面前破碎的玻璃上挂着一缕长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