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个鬼，吃枪子儿去吧。

艾尔承认，这几天全然的被动，让他有种全然被压制的不舒服感。他一脚踏入这个光怪陆离的圈子，是为了尽可能寻找真相。

即使骰子的点数仍旧显示着他没有危险，但艾尔仍旧感到了烦躁，以及那那种从心底蔓延出的无能为力。

如同他无法阻止李东勋跟莫雷的死亡，同样无法阻止鲁斯的疯狂。

“你生气了？”

如同在一场连绵暴雨，灰暗的云层压抑了视线，隔着一条街道，一道模糊的身影朦朦胧胧似幻似真的在艾尔面前站着。

艾尔努力想要睁大眼睛看仔细，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个事件，他耗尽了极大的力气，却也只能换来一丝微弱的亮光。

“还好吗？”朦胧的身影动了下，夹杂着如同浸染了冬季细雨微凉的手轻轻覆盖在艾尔的额头上。

突如其来的冰冷让艾尔打了个哆嗦。

“我以为发烧了，看来只是生气了。”

艾尔想翻个白眼。

他又听到了笑。

但这一回的笑意微微压低，透出几分从灵魂中蔓延的疯狂跟邪恶。

下一刻，艾尔看到模糊的身影俯下了声，嘴唇触碰的软腻感让艾尔有些厌恶。虽然是个陈年老gay，但艾尔并不喜欢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接吻。

带着略微的冷意，无色无味的液体一点点被送入到艾尔的口中。

艾尔一下就确认了，这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