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东区,那儿有一家叫kpa咖啡馆,我在那儿当了三年的侍者。”

“哦哦…就是那个楼下一楼有着一片花园,种满了玫瑰的咖啡馆?”鲁斯忽然道。

“嗯?你怎么知道?”

鲁斯耸了耸肩膀,“那片的街道是我负责打扫的,kpa很漂亮。我路过那儿的时候总是想,要是能够进去喝一杯就好了。但它太贵了,最便宜的咖啡也需要10便士。”

“kpa…kpa……”瘸腿男克瑞斯抱着膝盖,头埋在手臂中喃喃自语。

“傻帽,你在念叨什么?”莫雷伸出腿,随意踢了对方一脚。

他本意也没指望对方说什么,因为克瑞斯显然是一个在家中宅惯了,一旦出门就会出现社交障碍,然后陷入自我恐惧的一个人。

“10月19号…10月19号……”

“你说的什么东西?”莫雷听的迷迷糊糊。

“10月19号,三个月前,一位女士在kpa用餐,但在事后丢失了一枚蓝宝石戒指。后来被查出是一位侍者偷到,最终他被开除,并且被判监/禁2年零3个月。但他一直不认罪,最后在监狱中自杀了。

这起事件登上了报纸,克瑞斯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因为被逮捕者一直不认罪,我的老师曾经让我分析了一下对方为什么会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基于什么心理会出现这种情况,为此我还写了一个小报告。”维托缓缓道。

大家将目光投向了李东勋。

李东勋脚动了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偷盗客人的东西。虽然我们是同事,但我们关系很一般,对他的事我不了解。不过他自杀了,太可惜了,只是两年不是吗?很快就可以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