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围那些或羡慕或鄙夷的目光,顾瑾瑜不甚在意,钟槐离却是寻着哪些怀揣恶意的目光一一瞪视过去。
他是真正见过血的人,本身也不是什么谦和之人,被他冷中含煞的目光一看,那些人顿觉心中发寒,不敢再多看。
两人一路平静地到了淮市,刚出车站就被人十分殷勤地接了过去。
淮市这边不比榕市安稳,早些年便时有鬼物作怪,最近市内鬼气浓度又有所上升,淮市异管局的魏局长深感无力,所以再次向上面求援。
原本他也不抱太大希望,因为全国各地都是类似的情况,人手短缺,淮市能分到多少人还真不好说。
可他没想到这回上面竟然给他派了一员大将过来,顿时喜不自胜,特意打电话去榕市问了钟槐离的喜好。
只是榕市那位梁局长的话让他很是迷惑,什么叫有事不用跟钟槐离说,只要跟他身边那边说就行了?
他询问具体情况,梁局长只说到时候他见了人就明白了。
魏局长只清楚钟槐离十分厉害,具体情况却不知道,上面说是派了两个人过来,他还以为另外一个只是钟槐离的助手,或者是用来凑数的,现在听梁局长这么说,顿时觉得大不简单,心底也重视起来。
他派人去车站接人,也不急着谈事,把人请到了淮市最好的饭店,叫了一桌好菜。
饭前客套几句,他见钟槐离隐隐有些不耐,便止住话头,招呼人吃饭,然后他便见钟槐离自己不吃,反而尽顾着他旁边的那个年轻人。
那人先前虽不言不语,看起来一切都由钟槐离做主的模样,此刻被人伺候着,却也没有一丝局促,反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