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住作乱的手，沉声道：“元亓！”

发觉对方不愿意后，元亓呼吸一滞，原本的升腾起的情欲也一瞬间消退。

“阿瑾，”他把顾瑾瑜转过来，俊逸的脸上罕见地带着脆弱和控诉，原本应该高高在上的人反而可怜得像是被人随手抛弃的娃娃，“他们一个个都来跟我抢你，明明我才是你的恋人！”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现在也是！我希望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光，你能狠狠地占有我，我想感受你的存在，让我知道，我是你的，好不好？”

顾瑾瑜无言以对，貌似他当年自杀得过于干脆，确实没来得及和元亓分手，可他人都死了，还差那一个没说出口的分手吗？

好吧，元亓的表情告诉他：真的很有关系！

他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反应过来，“你的灵魂怎么消散得那么快？”

在他的预计中，元亓至少需要几年时间才会逐渐散魂，而现在，如果这种状态继续下去，他不出三个小时就要彻底消散了。

因为顾瑾瑜没有刻意去探查，所以没有发现元亓的灵魂并非消散，而是被人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吞噬、同化。

“阿瑾，阿瑾……”元亓也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喊着顾瑾瑜的名字。

“元亓……”语声淹没在唇齿间，元亓试探性地吻上顾瑾瑜的唇，似乎是不想听到拒绝的话，他的动作温柔又缠绵，饱含爱意与珍视。

顾瑾瑜的手撑在元亓的胸口，他知道如果自己拒绝，元亓并不会强迫他，可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终选择了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