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废物吗？让你去杀个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手？”

方仁毅被他如此斥骂，心底猛地涌出一股暴虐，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委屈的情绪很快占满心头，“今天若不是我跑得快，我就要被人打散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方仁毅稍稍恢复了一点，就被顾鸿远派去杀顾瑾瑜。

实际上，他这时候力量依旧不强，除了制造幻境也干不成太多的事，而在榕市里，弱小的鬼魂没什么用，厉害的鬼魂他也指使不动，不是谁都像那个地缚灵那样好骗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自己动手，原本是想制造幻境要顾瑾瑜出意外，但还未靠近，警兆就跳得厉害。

他远远跟着，一直没找到顾瑾瑜落单的机会，发现他们往学校来了之后，才改变了主意，想利用秦勇害人。

但他没胆子近距离接触顾瑾瑜，怕被他身边的男人发现，这才想到了一个蠢办法，就这样，他还是差点被发现了，多亏了他藏起来的宝物，这才用一个小鬼替代了他自己。

顾鸿远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更怒，斥道：“废物！你什么都做不了，我养你有什么用？”

方仁毅眼底的暴虐情绪翻滚了一下，很快隐去，连主人自身都没有察觉，他急忙道：“我只要吞几个厉害的鬼物，就能很快恢复，变得很有用了！”

顾鸿远的脸色并没有好转，他在遇到方仁毅之前很少接触这些事，根本没有渠道弄到鬼物给方仁毅吞噬，他自己也没有能力去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