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曦的人将他们安排到使馆后, 便没人再搭理他们, 每每他们提及要面见皇帝,便被对方以皇帝身体不适敷衍过去。
“他们简直欺人太甚!真当我们金国好欺负吗?!”金国三皇子关博远气得砸了一个茶杯。
“我们和大曦之间的战争输了, 自然要承担后果。”月夕公主看着他发疯,冷淡道, “不过是一个下马威罢了, 皇兄何必动怒?”
关博远愤愤道:“可大曦也太过分了, 连一个太监也敢轻视于我们!”
“若大曦战败, 去往金国,待遇也不会好到哪去,甚至可能更过分。皇兄与其为了此事生气,还不如想想我们该如何完成父皇的期望。”
听到月夕公主一如既往平静的声音,关博远表情讪讪。虽为兄长,他却颇为惧怕他这位妹妹。而且此行真正做主的人也并非他,而是他这位皇妹。念及此处,他老实交代起自己这些日子打听到的消息。
“静安王迎娶的那位凝华公主在民间颇有声望,在农事上很有一番作为,还异想天开创办了一个女学。
但这位公主在大曦内部的名声并不好,几乎所有人都默认那些名声是静安王在背地里操作,特意给她造势,可见她颇受静安王喜爱。那些对她开办女学颇有意见的人只能在背地里说她的坏话,敢怒不敢言。”
听到“女学”二字,月夕公主心中微动,又很快按耐住情绪,问道:“这位公主以往如何?”
“貌美如花,孤冷高傲,这是外人对她的评价。这位公主甚少露面,每次出现也多与好友相伴,甚少与其他人交流。他的两位好友身份不低,一位是大曦最年轻的丞相之妹,还有一位是先前的齐国公府如今的齐国候府的嫡小姐。
但据说定下婚约后,这位公主有所改变。有风声说,她之所以下嫁静安王,是被她一母同胞的亲兄长算计了,如今二人已经彻底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