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军部的路上,季筝还是没忍住,问了灼恕纣继的事情,

“是我做的。”灼恕大方承认,继而他反问道:“容寐告诉你的?”

“是我问的她。”

这应该不算出卖吧,季筝心道。

见季筝皱着眉,灼恕以为是要说他做的太过了。却没想到季筝担忧地问:“这种事情,对你不会有影响吧?”

灼恕眉眼一下就柔和了,他看着季筝,偏过去轻轻亲了亲季筝的嘴角。

“不会,这是他父亲跟我做的交易,作为压下纣继被开除军籍的原因。”

季筝这就放心了,他当然不信心疼纣继。对于这样的人有一点同情,都是嫌自己曾经受到的伤害不够深。

“我们什么时候去登记?”悬浮车内安静了一阵,灼恕突然开口。

这句话季筝几乎天天都能听到,只要得空,灼恕就会问他。

以往他都会打着哈哈,用“再说”敷衍过去。

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容寐那番话,他认真地答道:“灼恕,我现在对你的感情,已经让我确定,以后的伴侣只会是你。

但是登记不是现在,我想再变得强大一些。”

“你可以依赖我。”灼恕不明白他的想法。

季筝摇摇头,“我不想依赖任何人,更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在谁的庇护下。”

“那个故事你还记得吗?我曾经讲过的,就是我那个学习很努力,最后被人骗的朋友。”就是当初陆玟那件事,季筝和灼恕一墙之隔,讲给他听的故事。

“记得。”灼恕答道,不明白两者有什么关系。

“其实那并不是整个故事,”季筝顿了一下,陷入回忆,“我那个朋友,是自己主动找到那个人,提出跟他做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