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在飞船上休息。”
“算了算了,帮我叫医生,给我开点药就行,也不是非得做那事。”
季筝绝不允许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在这种地方被打破。
“小筝。”
身上的人突然压低声音喊他,嗓音如春河流淌。
“起来。”
季筝不为所动,伸手推他。
“宝贝。”
季筝身体一僵,只剩手上还残留着最后的倔强,话已经说不出了。
这人怎么看起来一本正经,张口就是这种……从哪学来的!
曾经台下几万人喊他“哥哥”,都没这震撼力来的大。
凭借着极佳的夜视能力,灼恕看见季筝泛起深色的耳朵。他勾起唇角,嘴上不停,继续诱哄道。
“宝贝,乖。”
一阵酥麻从耳畔传到后颈,如电流一般,流向全身。季筝浑身瘫软,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算了算了,下次一定。
“明天出不了任务,这就是最后一次。”
他最后放出一句狠话,撇过头,不再看男人。
无边月色之下,旷野边境的城池失守,野蛮的侵略者大肆掠、夺至宝。
城池被俘的君王痛苦挣扎过后,反抗无果,沉溺于敌军的诱饵,瞬间倒戈,在酒池肉林与无尽的满足之中,城门大开。
“你怎么……”
蓦地,陌生的变化让季筝一惊,表情惊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