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声音,季筝也转过头去。

身着纯黑西服的高大男人发丝被刻意打理过,水晶灯夺目的华光在他五官深邃的脸上洒下绰影。那双浅色的眸子,如一片辽阔冰原,却在某刻闯入一缕春意。

“灼哥。”

“灼恕。”

屋内的人都在看他,但是他眼中只有房间中央的青年。

“季筝。”他柔声喊出青年的名字,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惊讶。

随即看到青年肩上的手,他脸色一沉,走了过去。

季筝差点对着灼恕喊一声surprise。

“谢谢帮我照顾小筝。”

左肩的压力消失,季筝身体一晃,进了另一个怀抱。

这下一屋子人都懵了。

“这是你的下属?”灼老爷子最先回神,眼中带着审视重新打量季筝。旁边容寐一双漂亮的眼睛从灼恕进来,就黏在对方身上下不来了。

有趣的问题。

季筝好整以暇地等着听灼恕的回答,心中冷笑一声,暗暗跟999打赌:不说别的了,哪怕他今天说我是他朋友,我今天回去都吃素一个月。

“您是问我和他的关系吗?”灼恕这话问的像一个语言理解困难的病人。

紧接着,他垂眸看向旁边的人,见季筝没看他,灼恕故意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仍不见人抬头。

一个亲密至极的动作,对面坐着的几个人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容寐一张本就洁白无暇的小脸,更是白得不见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