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灼恕仍压在季筝的身上。他坐直身体,用拇指一点点将未干的鲜血在季筝唇上抹开。

殷红的血液丝丝缕缕渗入唇间的纹路,季筝一呼一吸之间都是薄荷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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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军部基地,元子歌才见到灼恕出来。季筝被他抱在怀里,分明也是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看上去却显得“小鸟依人”。

“上将,到了。”元子歌向灼恕汇报,结果一抬头,就看见灼恕下唇明晃晃的伤。

干什么了这是?难不成被季筝打了?这血清真这么强?

元子歌脑袋里闪过一串疑问,却一个都不敢问。

“立马叫军医来给季筝检查,范志刚那边先把他的手治好。”

飞行器停稳,舱门打开,灼恕抱着季筝走下飞行器。

一早等在地面列队迎接的士兵们哪见过这幅景象,以往有兄弟受伤都是自己相互扶持,谁敢让上将搭把手?

他们以为灼恕看不见,偷偷看他怀里的人。有几个先前跟季筝一起训练的认出他来,都很是惊讶。

这些灼恕全然不理会,他抱着季筝一路径直走向医务室,到了地方,医生便赶紧把季筝接过去开始治疗。

期间灼恕离开了一会,再回来的时候治疗已经结束了。

还未走到医务室,便闻到白兰地的香气。灼恕神色一凛,快步走进去,结果推开门就见到一群军医束手无策地站在门口。

“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