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比他动作更快,季筝眼看着希哲被揪着领子拎起来,惊愕地瞪着眼睛却又虚弱地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两条腿晃荡着,被拎住往外走。

“你属于处罚期间离校,我需要看着你。”从季筝面前经过时,灼恕说道。

行吧。

“给我找个地方。”季筝撇撇嘴跟上他。

接近门口的时候,外面躁动的音乐声和哄闹传了进来,季筝不自觉蹙眉。

他记得这厕所隔音挺好的来着?

正想着,灼恕推开门走出去,刹那间,外面鸦雀无声。

原来不是酒吧隔音好,是来了个人体□□啊。季筝了然。

两人从侧门离开酒吧,出了门,酒精的味道散去,夜色中幽幽飘来一阵腥臭的气味,季筝屈指挡了下鼻子,转头嫌弃地朝旁边灼恕手上的人看去。

“你这信息素的味道挺特别啊。”

倒是挺符合你人的。

想了想,季筝还是很给面子地没有说出后面那句。

“不是,这不是那什么,是石楠花。”由于被拎着,希哲的衣领卡在脖子上,说话声音又尖又细。

虽然他人的确不怎么地,但是信息素还没有龌龊到那个地步。

刚说完,希哲后颈猛地一疼,是灼恕的手指,正按在他的腺体部位,力度之大像是要徒手将他的腺体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