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总有东西膈他背。
容虞舟嘟囔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就起身掀开了褥子。
好家伙,下头放了好些的干百合。
可惜没有桂圆花生什么的,他有些发饿。
闹了一天,现在还没吃什么东西,还不等容虞舟扒拉些干百合入肚,殿门轻动,帘巾那头的萧御回终于来了。
连带着全德福带上了一壶酒和好些吃食。
“心肝儿?”
“脸这么红,方才偷喝了很多酒?”
“嘿嘿,今儿高兴嘛。”
萧御回纵容着容虞舟,待全德福放下东西,他将人牵来坐下。
“吃些东西吧。”
“吃这些么?”不是容虞舟娇气,但这些吃食实在很糙砺。
“吃糙米?”
萧御回笑笑:“‘同牢’的意思,寓意你我二人日后今后愿意同甘共苦。”
“同甘共苦啊!那是自当的,但是这苦我吃就好,心肝儿就吃甜。”
容虞舟边说,边给男人的嘴里塞了个蜜饯果子。
萧御回又笑了。
他今天已经笑了许多次。
即便冬日的天是冷的,但他的身心都还火热着,就像方才的宴会末时候燃放着的烟火。
所有人都在看烟火,而他在看容虞舟。
现下二人可以独处,酒暖过后,萧御回抱着人,想起什么,忽然笑着如是说道:“其实最初我没有想占有舟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