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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容虞舟和秦墨书听懂了,却故意不解其意。

秦墨书摸索着茶盏,怀袖里刻意地露出一个针脚粗陋的香囊:“唉,说这些好没意思,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我家子越是不是还在为我绣香囊,我说了好多遍不要熬夜做针线,他就是不听,还说别的夫郎有的,我也要有。”

孤寡的王穆瑜嘴一撇:“知道了,知道了,韩子越一定是瞎了眼才瞧上你的,好不正经。”

说罢他将视线挪到容虞舟身上:“舟舟,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骑马,我听我哥说那汗血宝马凶得很,还要花好些时间去驯服呢。”

容虞舟笑笑,从腰间小香袋里抽出一把小金钥匙:“嘿嘿……”

王穆瑜不解:“这是什么?一把钥匙?”

容虞舟在他面前晃了几转:“我家心肝儿的私库,钥匙归我了,只有孤家寡人才去骑马。”

王穆瑜吹牛批败北,就闷气听说书的说故事。

这一年,他们哥几个还没来过茶馆,不想茶馆里头的摆设变了也就罢了,说书人说得故事也变了。

从原来陛下行军的威武赫然,变成现在的桃色艳闻,比如两国和亲。

容虞舟有些稀罕地听着:“哇,重淄居然要和我们和亲?阿瑜,这事你知道么?”

王穆瑜还在生气:“舟舟都是陛下的枕边人了,和亲的事还要问我?”

容虞舟扭扭捏捏:“这不是我和心肝儿在在一起的时候,都在做涩涩的事情么,哪有时间说这个……”

王穆瑜瞬间黑脸:“好了,舟舟你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灏京那些公正守纪的官家爷儿就要把你扫出门去。”

容虞舟见他不感兴趣,顿时有些遗憾:“那太可惜了,不懂其间的快乐。”

而王穆瑜见他还有拓展开那些细节的迹象,立马转回了话题:“别,还是说说和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