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被男人带偏,容虞舟再回想和心肝儿再见的经历,那些加重的课业,繁杂的书册和每日都要上缴的画作,甚至后来他直接被师长调到最前头和韩子越同席,这一桩桩,一件件,莫不是都是他表兄暗戳戳地给心肝儿下主意?
心肝儿那么单纯,一定不会故意蹉跎他,那结论就只有一个,一定是表哥他撺掇着他的心肝儿做这些。
可恶,景风行太坏了。
晚上躺在榻上,容虞舟满脑子都是下次回去怎么和外祖母告状。
而等男人脱了外衣上榻,容虞舟已经把身下的凉席睡得热乎乎的,他两眼放星星地招呼着人上来:“心肝儿快上来,我已经给你暖好床了。”
等男人上榻,他熟练地钻到男人的怀中,再将男人的臂膀环住自己的腰骨:“心肝儿啊,我左想右想,还是觉得表哥那事儿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
容虞舟侧身和男人面对面:“心肝儿之前说……表哥他是心肝儿的好友。”
萧御回眉头微挑:“嗯,哪里有问题?”
容虞舟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可心肝儿也说了,心肝儿的好友是重淄人!”
萧御回摩挲着的手一顿:“……”
他不想素来迟钝的少年会觉察到这一点。
萧御回:“那舟舟都知道了些什么?”
容虞舟气急败坏,舍不得锤男人,只恨恨地拍了几下软枕:“艹,表哥他居然叛国!”
萧御回:……
萧御回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总会被少年的奇怪想法所震撼到。
景风行叛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