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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抱着易扶玉说他就是自己的宝。

自己会丢了他么。

不会的。

少年同样怀抱着男人,闷闷道:“不会不要你。你会不要我么?”

“要,要一辈子。但是舟舟别说气话,若舟舟生气了……想走就走吧,我早就知道留不住的。”

萧御回的伤感难过溢于言表:“我本就什么都留不住。”

而小纨绔最听不得这样的话:“瞎说!”

“舟舟……我已经给你机会了。”

“我才不要什么破机会!现在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不要心肝儿,我们要一辈子,都好好的。”

萧御回好似要把他纳入骨血:“舟舟跑不掉了。”

“不跑。”

“我给舟舟建一座金牢,舟舟再想离开也离开不得了。”

容虞舟抬头看着认真的男人,珍重地打断了男人的话:“心肝儿不能这样。”

“舟舟害怕了?”

“心肝儿现在是陛下,不能劳命伤财,不用心肝儿打金牢,心肝儿给我打一对金手拷就行,我自己戴上,我也不会跑。”

容虞舟也很认真,认真到挑选起手铐的款样。

一边说,还一边使劲儿蹭着男人的脖颈,像给专属领地做标记的小犬,又凶又甜。

大雨初歇,当n第三批f往来的宫人路过,他从萧御回的怀里出来了,容虞舟在宫里抱着人腻歪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但想到终于能有机会仔细瞧天子容颜,容虞舟心跳飞快,又觉得刺激了。

原来不敢看的,现在怎么看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