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表现机会,容虞舟好言好色地送走了这位御医,再回来时,他看着正在收拾桌上瓷瓶的萧御回,心里喜滋滋的甜。
容虞舟顶着蓬松柔软的头发,还上前揉揉男人的腰,体贴得不行:“心肝儿如果腰背酸了一定要和我说哦,我也不是不可以在里面的……”
想了想,他心疼地又提了个建议:“或者我自己动,心肝儿坐享其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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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修沐三日,但容虞舟第二日还要入宫面圣。
又过了一晚上的小纨绔已经不紧张了,许是军功在身,有了底气,他还谋划着要求一项恩典。
这会儿容虞舟穿着软甲,虽然没带头盔,但是少年的轩朗已经分外明显,远远看去,整个人像株白杨,挺拔又可靠。
可实际上,快要入宫的少年还在抱着自己的心肝儿吹牛皮。
“心肝儿啊,你好好待在军中等我。”
“……”
萧御回抱着人的手一僵,他马上还要上马赶在少年前头入宫。
容虞舟还在絮叨:“你说我不要赏赐,要美人,陛下会多想么?”栏婫
萧御回不解:“陛下会多想什么?”
容虞舟看着心肝儿这张疏俊的脸,小气巴拉地说道:“万一君夺臣妻怎么办?”
萧御回耳尖一动,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君夺臣妻?”
“对啊,对啊。”容虞舟越想越害怕,“他万一见了心肝儿,被迷上了怎么办……”
那他不就没媳妇儿了?
萧御回直觉好笑不已:“不会的,陛下不会这么做。”
反倒是他迷上了容虞舟才对。
容虞舟还在心惊胆战,只将人抱得更紧:“希望如此。”
“嗯,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