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荒谬了。
更荒谬的是,韩子越安顿好后的第一件事就去找秦墨书。
容虞舟和王穆瑜路上还碰上了拉拉扯扯的二人,一个冷着脸,一个卖笑哄。
王穆瑜惊了:“这样?”
容虞舟有些担心:“跟上去看看。”
韩子越和秦墨书二人还算有礼数地进了营帐,不想出来时,秦墨书就脸上挂了彩。偏生明眼人都瞧出他对韩子越的狗腿子样,哪里还有之前军营不好惹的纨绔样子。
王穆瑜惊了:“韩子越收拾了秦墨书?”
容虞舟木木地点点头:“嗯。”
韩子越稍慢他一步,出营帐时还在松手骨。
看到外头的容虞舟,韩子越反倒一愣,随即恢复了书生公子的模样:“近来可安好。”
容虞舟看着他身后眼巴巴盯着人的秦墨书,不知为何,秦墨书这样子就像狗看到了骨头,他试探性地回道:“安?”
“嗯,这会子还有要事在身,我先告辞了。”
韩子越告辞以后,容虞舟拍拍秦墨书的肩。
有点想笑,最后他还是憋住了:“他打人痛不痛啊?”
一旁的王穆瑜本来不懂二人意思,但现在哪还不清楚:“哎呦,不是吧,你和韩子越这是走一路去了?”
秦墨书点点头,笑得爽朗:“以后请你们吃喜酒。”
都扯到吃喜酒了?
王穆瑜一整个疯魔了起来:“你喜欢他就算了,公主殿下不也喜欢他么……”
“这便是我高兴的点了。”秦墨书笑龇了牙,“他主动要求来军营的,还拒绝当公主殿下的额驸,他心里一定是有我的,不然下手也不会如此之重。”
王穆瑜不理解,他觉得以往的交际关系都崩塌了。
眼看着情形变得复杂起来,王穆瑜严肃道:“你这种情况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