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角刺着掌心,萧御回考虑着让书院的师长给容虞舟再添些课业。
容虞舟,太闲了。
“王穆青。”
“嗯?陛下有何吩咐?”
“祁龙书院的课业怎么安排的?”
“这……微臣都已经从书院出来快十年了,记不大清了;不过微臣有个弟弟就在祁龙书院读书,看样子课业不多的,他每日都有功夫在外头闲逛。”
他刚刚还在楼下捉住了看玉芙抚琴奏演的王穆青。
萧御回静了静,眉毛上扬:“童蒙养正,少年立志,祁龙书院课业方面不可疏忽,即日起延长延长课业,增设科目。”
王穆青心情复杂:“不过陛下怎么突然问起祁龙书院了?是因为方才的容虞舟么?陛下不是要处置容冠书么,怎的和他那儿子走得这样近?”
并未回应王穆青为何他会和容虞舟走得近,萧御回只皱眉质问:“容冠书那处你现在已经查明朗了?”
王穆青哑巴了:“……尚未。”
“这么闲?”
“微臣这就去查!”
现在京郊大营那几万兵马已经让他头疼了,再多上些他可受不住……
言罢王穆青也忙不迭地离开。
萧御回安静地收回视线,外头喧嚣传巷陌,随即转为沉寂,但很快就起了新的热闹。
这么多年过去,少年还是当初的模样,不论是容虞舟测验时在卷面上对他的夸耀,亦或是方才容虞舟同他交谈的随性,小东西还是那个小东西,性子都那般开朗外向。
当然,嘴里也通篇都是不过心的话语。
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