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洞?”
“怎么了?我能爬你就不能爬?”
“……”
临近夜幕,小豆子才回来。
“怎样?”容虞舟扔了书问道。
小豆子摇头,回了容虞舟娇莺楼的画舫上没有鹿角玉佩。
“你可去画舫问清楚了,指不定掉到什么犄角旮旯里了。”
“公子,小的已经搜了画舫里里外外,的确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
拧着眉的容虞舟一口一个蝴蝶酥,同时细细回想昨晚的事项。
昨晚他和王穆瑜吃酒,恍惚间他好像还撞到了什么人……
回忆全然浸在酒气里。
那人好像是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格外的俊俏,而他只记得声线。
容虞舟不耐烦地戳着蝴蝶酥的碎渣渣,他这脑子,怎得就记不住小馆的脸呢,亏大发了。
无论怎么说,容虞舟也没找回玉来,四日后的开春测验也终于被他等来了。
这日天朗气清,他被批准出府去书院考试。
临行前容虞舟穿戴整齐,没有了青玉的玉佩,他便没有再佩玉,即便如此,少年衣着不俗,形貌昳丽,看上去也颇为金贵。
按照惯例,送考的容家母女二人耵聍不停。
“你好好考。”容盈顿了顿,想起去年的事,揉眉放弃道,“罢了,你别在考场又睡了过去就好。”
睡就睡了,还起了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