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刹和顾客慈兄弟俩坐在屋顶上喝酒,玉罗刹有些好笑地瞥了眼那几排已经干瘪的鸽子尸体。
因为这批下人各自心怀鬼胎,没人拔得出来那针更不敢来惊扰玉罗刹,竟就这么一直任鸽子挂在门上示众。
“这都是哪来的脑子都不长得细作?”顾客慈吐槽。
玉罗刹哼道:“聪明的我能给放进来?”
“不过你这媳妇儿脾气可够辣的。”玉罗刹从盘子里夹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语气颇有些耐人寻味的意思。
顾客慈盘膝坐着,从他哥手底下抢了一粒花生米,与有荣焉地挑眉道:“再过上几年,他可是中原魔教的教主,你尚且缩在关外不露面。但中原武林可没几个敢在他面前高声吭气的。”
“嗯,倒是门当户对的,也不算是高娶了。嘿,我说你!不吃就把手起开!”
玉罗刹瞪了一眼顾客慈,那么大一个盘子里面那么多花生米,这倒霉孩子就觉得抢来的香。
什么破毛病!
“那是,我可是风风光光入赘的,红绸礼金从山顶摆到山脚下的那种。”顾客慈一扬下巴。
玉罗刹语塞了好一阵,扶额喃喃道:“我将来不会被你气出白头发吧?”
“不至于不至于。”顾客慈摆摆手,“也就是几撮白。”
玉罗刹倒酒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顾客慈。
不是到了天人五衰或是境界倒退严重的地步,他们这个境界的人绝不会出现白头。
顾客慈像是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深呼吸了一口清爽的夜风,忽而轻声道:“哥,有几分把握?”
玉罗刹咽下喉中的酒液,语调淡淡:“七七八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