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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鸠笑了,“好。”

傅鸠走到沈无春面前,掐着他的下巴,“师父,我的好师父,我本以为你的一颗心是石头做的,对谁都一样。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也会对人心软,原来你这颗心也是有血有肉会疼的,”傅鸠伏在沈无春耳边,几乎恨之入骨,“只是那个人,不是我。”

“傅鸠,你冷静一下,听我跟你说···”沈无春被傅鸠半推半扯着推上床,傅鸠动作很凶,咬着沈无春的唇,直到血腥味在两个人口中蔓延。

沈无春推了傅鸠一把,傅鸠退开一些,目光凶狠的盯着沈无春。他这么看着沈无春,沈无春就不敢动作了,顺从的挨着傅鸠,想要讨好他。

床棱响了半夜,次日清晨又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傅鸠醒得早,站在窗户边,手里拿着一盏茶。沈无春慢吞吞的爬起来,抱着脑袋缓了一会儿。傅鸠冷眼看他,心说我又没有抓着你的头发往什么东西上撞,你就只会摆出副可怜样。

沈无春缓了一会儿,换了衣服,下了床。

“傅鸠,你还生气吗?”

傅鸠背对着他,声音平静,“我不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沈无春拿捏不准傅鸠话里的情绪,小声道:“那我先走了。”不等傅鸠回答,沈无春就开门出去了。

对于傅鸠,他一向有万事皆可以身偿还的自觉。昨晚傅鸠闹了一通,那想必他已经消气了。沈无春不知道傅鸠的心结在哪儿,只以为傅鸠消了气,事情便过去了。

沈无春路过回廊的时候碰见哑姑,哑姑瞧见他脖子上一片片的红痕,问道:‘公子不生气了?’

沈无春肯定的点头,“我去找谢十二,让他给傅鸠看诊。”

哑姑说好,两人分别,哑姑端着药碗送去给傅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