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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不是很多,她也不大爱在网上聊天,就是这么两个网络上的社畜,在金钱的支撑下一直联系了三年。

起初jo只是一个月找她做次任务,除了任务本身,不谈别的。

安以诚骨子里就带那种淡漠疏离,也不可能追着自己网上的老板聊天。

一年半的功夫,系统上的聊天框对她来说就像定期要收复的通知群一样。

直到高二下半年,她刚开始学哲学,被那些又抽象又深奥的东西绕得头晕眼花,专题月考政治这科目只得48分,满分一百分的那种,对一个文科生奥赛的学生来说,这跟天打雷劈没什么两样。

月初他过来喊她接活,48分的试卷放在手边,她都快郁闷死了,当时就跟他刚起来:我不干了。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打了个问号过来。

jo:?

安以诚用名,她万分悲催地打字:我哲学才考48,这个月得苦修哲学。

jo:哪里不会,我教你。

安以诚在心里腹诽,这一个it男竟然要跟自己探讨哲学的奥秘了。

她必须得给他这个机会。

连麦,听对方声音,大概猜是个温柔的胖子。

然后他就从西方哲学体系的宏观框架下给她讲了辩证的唯物论和唯物主义认识论,直到重塑了她的三观。

第二次哲学考试,她直接站上领奖台。

一个敲代码四处穿墙的程序猿竟然把哲学玩的这么溜?

这个胖胖的大叔不简单。

安以诚为了报答他,终于会在每逢节日的时候送句祝福。

这对于一直采取被动社交的她来说,已经是从“受”到“攻”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