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这么多年都没见你找过男朋友,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赵溪琳好奇。
安以诚抬头,很认真地告诉她,“我今年十七,不能早恋。”
沈谨丞嗤笑,“你怎么才十七?我都十九了!”
三人关爱的目光齐刷刷地朝他投来,搞得他嘴角一抽,“难道你俩都十八?”
……
四人最后一次站在一起,是在陈萍的葬礼上。
她没能挨过22年的夏天,苍白的脸上神色安详,再没睁开过眼睛。
这一年,言之溯大三,进入福士公司实习,正是赵家头号竞争对手。
两家在酒业竞争已久,近几年赵家在生意上可谓如鱼得水,福士旗下产品大受排挤。
言之溯虽然学校牛逼,但他个学医的出来搞营销,一看就觉得脑袋不大正常。
而且这货还在经理面前拍了张市场比重的中国地图,画了一座小的城市,“我能让它从这里衰落,至于能不能把这种势头保持下去,那就得看贵公司的手腕了。”
经理瞅瞅他,莫名其妙觉得他的话很令人信服。
言之溯的确没让他失望,手段虽然不光明,趁着川都换包装之际动了手脚,地区性假酒在小店铺猖獗,在他实习期满的时候,川都在当地认可度直线下降。
但因小城不大,总部并未放在心上,调了新的业务员去应付。
福士经历心照不宣,借着言之溯给的突破口一点一点给川都放血。
前几年福士可谓备受压榨,如今局势扭转,怎能轻易松口?
言之溯走前就一句话:“别让他爬起来。”
两年后,赵家落败。
于艺和白羽开始露出丑恶嘴脸,离婚纠纷闹得满城风雨,又给川都破产下了一剂猛药。
在这个困顿期,言之溯没在像以往一样听赵溪琳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