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就连脖子上什么时候多了个牙印她都不记得了,真是活久见。
“!”
“沈谨丞在换衣服!”
赵溪琳丝毫没有放下望远镜的觉悟,兴致勃勃地看沈谨丞披着浴袍坐在飞窗喝啤酒。
麦色的胸膛下是霸气而不张扬的腹肌。
赵溪琳数了数,因为被这黄色的画面晃得有点晕眩,硬是没数出个数。
沈谨丞似乎觉察到什么,凛冽的目光如刀锋般飞射过来。
赵溪琳“唰”的一下拉上窗帘,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不久,沈谨丞按响了赵家的门铃。
赵溪琳咽了口口水,忐忑着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赵溪琳栓好了保险链,把门开了个小缝。
沈谨丞冷睇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低沉着声音说:“对不起。”
他高考月技能考核,闭关期没有照顾她。
赵溪琳突然觉得心里很难受。
“你的腿……”
“小事。”
谈话尴尬地中止。
沈谨丞此行带有目的性,他向来不耻圆滑世故,直接开门见山道:“你和言之溯在一起,是因为感激,还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