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是个有礼貌的大佬。
玄羽疏摘了墨镜和手套,搭在安爸的脉弦上左手右手分别诊完,又拨开他的眼皮瞧了下,说:“有死相。”
安以诚心里一紧。
“你救得了吗?”玄语初直白地提问。
玄羽疏笑笑,招了个保镖进来说了几味药材,安以诚对中医没有研究,也不知道这些药材意味着什么。
他吩咐玄语初拔了吊瓶,自己坐在椅子上打量着安以诚。
安以诚被她视线压着,觉得就像被人按着窥探了心神。
大佬长得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金棕色的眼睛深不见底,镀了层温凉。
就像一潭秋冬深汪,表面浮着冰,不知道踩上后,是能快乐地滑冰还是会坠下冰河。
“那丫头的谎话说的跟没脑子一样,”大佬开口,“我来是给她还情,你给她挡针,我给你父亲治病,玄家不欠人情。”
安以诚觉得自己赚到了。
大佬说完,就招呼玄语初过去。
玄语初似乎有点怕他,躲他跟躲鬼一样,使劲摇头。
“我大老远从杭州跑过来,复习周啃书都要忙死了,你对我就这态度?”大佬声音凉凉,结尾挑了一下,满满的威胁。
安以诚想到安以轩的事还没着落,又问:“我哥……”
大佬似乎心思都放在玄语初这了,“你先出去吧,我行医不喜欢有人围观。”
玄语初拉着安以诚往门口走,“走走走我们先出去。”
“玄语初,你过来。”大佬声音里带着不可违背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