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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去抓那小本子,被许言珩躲了过去,他高高地举着本子,眸色警惕,“你干嘛?”

安以诚软着倒在他身上,嗲声求道:“给我看看嘛哥哥——”

许言珩憋笑破功,仍旧把那本子藏得严严实实,“给你我就再也见不到它了。”

软的不吃安以诚就来硬的了,“许言珩,把本给我!!”

两人到小鱼哥那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宁远在外面扫雪,看到安以诚带来了许言珩也并不惊讶。

二哥既然下了请帖,那就算是自己人。

这群憨批昨晚应该是尽情狂欢了,瞧这院子里屹立着的三个雪人——一个对瓶饮酒醉,一个十块腹肌两块胸肌上擎着一个猪头,一个圆滚滚的光头上戴着粉嫩的兔耳朵。

明镜原来都是人民艺术家。

安以诚说好带许言珩堆雪人,他俩戴着手套在院子里一顿猛干,好不容易滚了个雪球架在宁远扫起的雪堆上,要多丑有多丑。

宁远瞧瞧自己手里的扫帚,再抬头瞧瞧那无法表述的雪人,犹豫着把扫帚插进雪堆给雪人做手。

可他扫帚这么一插,不仅雪堆散了,上面架着的雪球也滚了下来,碎得满地狼藉。

宁远扬起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一大伙人坐在屋子里包饺子,许言珩只会擀饺子皮,包的饺子要多丑有多丑。

顺顺亲情指导,手把手地教他怎么折出花边。

安以诚瞅了一眼顺顺包的那列,丑的跟许言珩不相上下。

一个敢教,一个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