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杆儿呢?!”
电话里的人听闻来者言语不尊,也不客气地回问:
“你谁啊!敢这么直呼我们杆爷的大名!”
孔肆程愤怒已极,暴喝道:“我再问你一遍!老杆儿他人在哪!”
对方被孔肆程的怒火吓到了。
尽管隔着电话线,他还是老实地回答说:
杆爷不在码头,在家里。
孔肆程叫道:“告诉他,要还是个男人,就不要背地里算计我,有什么事,冲我来,为什么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让他到码头去见我!不要当缩头乌龟!马上!”
说完,孔肆程摔断电话。
现在,他愈加相信是老杆儿暗中加害他的太太。
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孔肆程感觉浑身的血都在涌动燃烧。
双眼满是通红的血丝。
他快步冲上楼梯,跑回屋里。
从衣柜最深处掏出一把手枪,迅速装上子弹,把手枪和枪套别到腰带上。
他快速冲下楼梯。
孔老爷子在楼上听到儿子爆发了,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去哪?”
孔肆程没有回答,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他到园子里开了汽车,直接冲出院门。
孔肆程已经被怒火迷了心智。
沸腾的热血把他的心烤的如同身在炼狱。
——
电话另一头,接电话的人被吓傻了一样。
呆怔了好久,才撂下电话往外跑。
他找到了老杆儿的干儿子胡查理,大叫道:“胡哥,不好了,不好了,有仇家要寻过来了!”
胡查理听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