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阳王在暗地里操纵,流言甚嚣尘上,岑言说什么都没人信,他只好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如今安阳王因为多年前反叛被诛杀,储怀玉也受到了牵连,不过他够聪明,提前摆了对方一道,顺利的从中脱身,拜到了另一个首辅大臣名下,才有了如今中书侍郎的地位。
可如今这位首辅大臣已经卸任,他在任时竖下的仇敌可不少,所以时至今日储怀玉在朝中的日子不太好过。
甚至在前两年他还派人过来找过岑言,想要劝他回去,其中有何居心不做他想,但肯定是为他自己好。
荣老王爷听完后是站在岑夫子这边的,他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了当的道:“那你此番准备打算怎么做?”
“老夫知王爷您是为了自个的孙儿才会如此关心这件事,不过王爷不必插手,此事老夫心中已有决断,若要在这京中立足,洗刷当年的事是一定的。”
……
岑夫子和荣老王爷这一番谈话结束后已经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姜子延虽然很好奇,但他没有问,不过他也猜到了几分。
岑夫子一直跟着他居住,这几年在他心里岑言已经是他很亲的长辈了。
荣老王爷离开后姜子延特地去看了岑夫子,言明如果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他定不会推辞。
于是过了几天之后,京中文坛突然流传着一篇文章,名叫《后赤阳赋》。这个名字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几年前的那篇《赤阳赋》。
有些人将它们稍加对比,便发现这两篇文章的行文思路还有习惯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于是这日储怀玉下朝后平日里与他相熟的同僚问道:“储兄,你是不是又写了一篇文章呀?写的这般好,怎么藏的这么神秘,说出来大家一块好好欣赏一下嘛!何必这么藏着掖着。”
储怀玉一脸惊讶,道:“什么文章?”
“你别装了,最近读书人的圈子里都传遍了,那篇《后赤阳赋》写的和你以前那篇《赤阳赋》风格如此相像,肯定是出自你之手,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何必瞒我们呢?”
储怀玉听完这席话心里直打鼓,可面上还是要应付过去,他道:“张兄误会了,我哪里敢隐瞒,倒时让你看笑话了。”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好像承认了,又好像没承认,储怀玉说完这句话,就跟同僚告辞了。他要赶紧回去打听打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后赤阳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是有人仿写了那篇《赤阳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