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着这俩孩子青梅竹马长大,不过就是许久不见面闹点小脾气罢了,眼下全然不是这么简单。
宁淮安曾经并非这么沉闷,或许是一次次面对死亡,经历死亡,在他的身上,再也看不到十多年前那个积极阳光的大男孩形象。
看上去除了稳重和成熟,竟找不出一点儿吸引人眼球的地方。
“混账东西,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五年了无音讯,你还是东西吗?”
宁怊青筋凸起的手掌猛然拍到桌上,周围的碗筷碰撞发出不小的动静,饭堂内除了宁淮安这位当事人,其余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就连平时宁怊最疼爱的长孙宁宇也是紧张的咽了几下口水,生怕爷爷和三叔打起来。
宁淮安突然想起什么,猛然起身离开。
任凭后面的破口大骂,他充耳不闻。
一头钻进那辆摆放许久的宾利越野,熟络的点火发动,轰着油门并入柏油路上。
……
刚好是周末,夏伊也很意外自己这段时间并没有因为宁淮安的归来心情受到影响,反而因为宁淮安回国后继续晾着夏伊的态度让夏家有了一些想法。
这些天,他们除了照旧让自己回去以外并没有说半句其他的话。
因为周一夏伊就打算送兜兜去幼儿园,想趁着周末鼓励他和幼儿园的老师产生熟悉一下。
所以她一大早就开始各种哄孩子,可以说为了让兜兜能勇敢的和人相处,她几乎答应了所有的条件,不仅答应让他一周吃一次炸鸡可乐以外还答应了每天晚上都要哄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