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择言。”明莱收拢了扇子，轻轻捏在手里，冲她笑笑，“又不是冲着我，朝我道歉干嘛？”

“啊，对不起，楚楚。”助理接着朝林念楚赔笑脸，“柔柔她不是有意的，你也知道，她性子急，有时候话说的快，自己心里其实也后悔呢。”

“我……”林念楚朝明莱看去。

现在她要不要原谅杨一柔呢？虽然有点不想，但一个剧组的好像也没有必要弄的太难看。

这么看着明莱，也很不好意思，感觉到自己有些过于依赖她了。

但今天这一连串的事情有些炸脑，代言的事让她到现在都还有些混乱。

“是吗？”明莱扬起下巴，头一歪，朝杨一柔看去，“本人也感到后悔吗？”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

你后悔，你怎么自己不道歉呢？

助理赶紧向杨一柔打眼色。

杨一柔心里憋屈的快死了，但是到底也没那个骨气跟明莱死抗到底。

“对……不起。”她嘴唇动了半天，才终于冲着明莱，从嘴巴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明莱摇摇头，看上去有些无奈：“都说了，你没有什么需要向我道歉的。”

杨一柔：“……”

要她向林念楚道歉，那感觉比起刚才还要再难受一百倍。

“对不起……”这三个字从她的嘴里出来，甚至都有些咬牙切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