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安咳了两声:“随便问问。”
时城想了想:“没……”
傅遇安嘴角一扬。
时城:“不对,严格来说,应该是守过的。”
守了整整一周,不眠不休。
傅遇安的嘴角霎时又垮掉了。
他想说点什么,可看到时城有点出神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轻轻叹出一口气,强行忽略了心底某种不太爽的情绪,状似不在意地笑了一声:“哦,原来我不是唯一。”
时城古怪地看着他。
阴阳怪气的,这又是闹哪一出?
傅遇安没看他,贴心地找了个东西堵着门,临走前又不免唠叨一句:“早点睡啊。”
就在准备下楼的时候,他隐约听到屋里那人说:“不过单独让我守一晚的,你还真是唯一一个。”
“duang——”
一声巨响从门外传进601。
时城都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碰着了。”傅遇安咬牙从楼梯上站起来,掀起裤脚一看,膝盖果然青了好大一片。
他深吸一口气,三两步跳到了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