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婉，那不可能。”

“为什么？”

余渺神色黯然下来，轻声说：“你说他是靠山，那你能保证，靠山就永远不会抛弃你吗？凌婉，还记得你之前对我说过的话吗？你说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钱才是真的，不管命运把我扯向哪里，我永远只能靠自己走出去。”

凌婉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三月，我有时候觉得你那么脆弱，好像一碰就会碎掉，有时候又觉得你那么坚强，坚强到让我以为，那个脆弱的你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行了吧，你这么夸我，我还怪不习惯的。”

凌婉一笑：“行吧，你现在觉悟比我高了，我就不瞎操心了。”

这时候，余渺手机铃声响起，她拿起手机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凌婉，路彬打来的，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接啊，你刚刚那股势头哪儿去了？”

“不是，主要是我昨晚喝得太醉，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怕我万一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我…”

“哎呀别我了，赶紧接吧，我回避！”说完，凌婉捧着吃的跑回卧室，“砰”的关上了门。

余渺犹豫两秒，点了接听键。

“喂，路总。”

“醒了吗？”

“嗯，已经回我自己的住处了。”

“还难受吗？”

“不，不难受了。”

余渺想着要不要跟他解释一下自己喝醉的事，正思虑的时候，路彬在电话那头先一步说：“今晚别上班了，我帮你跟于歆请假。”

“啊？有什么事吗？”

“明天上午想约你出来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