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哦。”
“嗯。”
出了学校,余渺直奔上次的地方,距离不算太远。她凭着记忆找到门牌号,应该是这没错,她上次特别留意过。
进门,屋里一片寂静,她试探着叫了一声:“许敬泽?”
没人应声。
往里面走了几步,看见许敬泽仰着躺在沙发上,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
余渺把包放下,走到沙发旁,轻轻唤了他两声,还是没反应。她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才发觉烫得厉害,应该是发烧了。
余渺赶紧到厨房烧了一壶水,在包里翻出一块手帕,用冷水打湿,打开冰箱,里面除了几听饮料,什么都没有,好在下面的冷冻里放着两个冰袋,她把冰袋拿出来用手帕裹住,敷在了他额头上,但最主要的还是要吃退烧药才行。
余渺把屋里的柜子抽屉翻了个遍,连药的影子都没有,她立马下楼到最近的药店,买了支温度计和退烧药。
回来的时候,水也烧好了,她倒进杯子里晾着,又因为干晾太慢,找出另一个杯子来回翻倒折腾,又吹又扇。
温度差不多,她拿着退烧药和水走到沙发前,晃了晃他的胳膊,许敬泽不太舒服地呼出一口气,眼睛睁了睁又闭上,余渺看他这迷迷糊糊的样子,也不太放心让他这么吃药,怕他没咽好把药片卡在嗓子眼儿里。她起身去厨房里找了个勺子,把药片放在勺子里用水化开。突然间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生病,奶奶就是这么给自己喂药的,小时候她对那些药片总是很抗拒,总幻想自己吞下去的瞬间就会被卡住,不敢吃,奶奶就把药片放在小勺里化开。
这么一看,许敬泽倒是被她当成小孩对待了。
余渺手里拿着化好的药匙,再次伸手把他拨醒,许敬泽睁开眼睛,看见她迷离地问:“你怎么来了?”
“别说话,你发烧了,把药喝了再睡。”
余渺把药匙送到他嘴边喂了进去,浓烈的药味让他不自觉地皱眉,条件反射的咕嘟咕嘟连喝好几口水,喝完又睡了过去。
余渺到卧室捧起一条被子,盖在他身上,在旁边安静地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