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他骂咱俩的时候不就把我们俩说得罪不可恕嘛?”
“反正你不能这么写。”
“那怎么写?”
余渺想着这检讨明天就要交,要是现在写的话… 虽说冯叔平日里对他们宽松,但要是光明正大的在画室里写这些东西,没准冯叔也会生气。
她从书包里掏出纸笔,转头小声说:“你跟我出来。”
楼梯间的窗台上,余渺拿出写了一半多的检讨,一边往上补字一边对许敬泽说:“你照着我的写,但你自己改动一些话,别写得一模一样。”
三四分钟,余渺把剩下的百来字补全了。
许敬泽歪头一笑:“有经验啊?”
“别废话了,赶紧写,时间太长冯叔该出来找人了。”
他拿起笔,按她的意思重新写了一份。
写完了检讨回到画室,余渺从兜里掏出p3,两只耳机塞进耳朵,听着歌继续画。
边听歌边画画是冯叔给美术生的特权,画画是个漫长枯燥的过程,长时间坐在椅子上身体会很疲劳,听听歌算是补给精神能量。
许敬泽毫不客气地拽过来一只耳机塞进自己右耳,变成他和余渺一人一只耳机,听着同一首歌画画。
耳机里放着《我们的明天》,戳心的前奏响起就让人觉得失去了些什么,忧伤中带着希望的旋律萦绕在彼此耳边,青春的画面定格在一瞬间,就像最好的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