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只是一个孤独的看戏的人。
什么时候,他也能有这样一扇小窗口,演一场属于自己的戏?
他又站了一会儿,最后一个人落寞地离开了。
此时,家里面,马小璇半躺在她的大床上,手抚肚子。
望着面前的傻狍子,她担心地问:“智源,你确定小芳这事你解决了,不会再有别的后患?”
“放心吧,媳妇儿……”高智源一边给媳妇儿捏腿,一边笑嘻嘻地说,“都给解决了,学校那边,公社那边,都解决了,没有后患。”
“你把书-记儿子打了,你怎么敢确定,书-记不会找你麻烦?”
“他没那个胆……”高智源眼底划过一丝狡黠,“他一个公社书-记,就是个科-级干部,咱农场的场长,可是县团-级干部,他在咱们农场场长面前,还得叫领导,我就不信,以他的地位,他敢跟咱们农场叫板?”
这家伙真是有恃无恐!
“你以为,就你一个劳模的称号,能保你一辈子平安?你就敢肯定,如果那个书-记到咱们农场要人,场长就一定能护得住你?”
“嘿嘿,不是还有咱爷爷吗?”
“蛤??”
“老马现在可是全省大红人,我可是老马的唯一的大孙女婿,就凭这,也没人敢惹我。”
“啊!!”傻狍子够贼啊。
不单仗着自己是劳模,还仗着新盛农场场长的地位比公社书-记地位高,还有老马的这层保护罩。
这三层关系,无形中织成了一张势力网。
这张势力网虽然算不上多么强大,但对付那个书-记绝对够用了。
所以他才敢如此张狂。
傻狍子不声不响,心里已经把两方势力算计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