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高智源心神不宁地去上工了。
等到下午收工回家,见面第一句话又是:“例假来了吗?”
马小璇又摇头。
高智源又叹气。
高智源为了这事精神焦虑、茶饭不思,在养猪场干活都没劲了,成天挨老梁批。
从前高智源挨了老梁的骂,必定要想方设法怼回去。
但现在他躺平了。
被骂也无所谓了。
因为有比骂人更让他关心的问题。
刘建业看出他魂不守舍的,问他怎么回事。
他灰心丧气地摇头:“一言难尽。”
刘建业就问:“怎么,新婚生活出现问题了?”
高智源承认:“何止出问题了,简直要坍塌了。”
“那么严重?”
刘建业再要细问,高智源却什么都不肯说。
他觉得这事还没坐实,万一只是一场误会呢,还是先别说了。
当天晚上,高智源抱着媳妇儿,也不再黏糊了。
只是又捏着媳妇儿的小白兔,像个兽医似的在那检查。
马小璇也不阻止他,任由他捏圆搓扁。
但检查了半夜,小白兔的皮毛都快被磨破了,也没检查出个所以然。
高智源隐隐觉得,媳妇儿好像确实有那么点受孕的症状,但不是很确定。
人和猪毕竟不同啊。
高智源问她:“你自己有什么感觉变化没?”
马小璇枕在他胳膊上认真回忆:“就是觉得容易累,吃饭不香,又老是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