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源,你教我杀猪呗?”
“滚——”
“我拜你为师还不行吗?”
“滚——老子天天干着你的活,也没见你叫一声师父。”
“师父!我现在叫了,你教我杀猪,好不好?”
高智源被缠的不耐烦,擦了牛耳尖刀,拿到吴长山面前晃了一下:
“回去把《母猪的产后护理》全书背完,再来磕头叫师父!”
吴长山被尖刀晃的后退了一步,眼神惊恐地盯着那把尖刀,生怕高智源突然往他脖子上抹一刀。
吴长山没别的心思,他纯粹觉得高智源杀猪的动作过于「潇洒帅气」,所以才想跟着学。
杀猪比给猪看病简单多了。
杀猪只有一条程序化的流程,学会了,可以一招吃遍天下。
给猪看病呢,却是要面对各种揣摩不透的疑难杂症,叫人头秃。
奈何他诚心拜师,高智源根本不想收他这个徒弟,他也很无奈,只能偷偷在旁边观摩。
那边放完血,老王和王二林把锅里的热水倒进一只大木桶里。
几个壮劳力抬着猪的四肢,把猪放进木桶中完全浸泡。
高智源和老邓头就开始给猪褪毛。
褪毛是个看起来很轻松,实际很累人的活,四五个人累了两个小时,才把毛全剃了。
剃完毛,那边已经用两架梯子,搭好一个架子。
几个人把猪后腿用铁钩钩起来,倒抬在架子上,准备开膛破肚。
高智源和老邓头去旁边做准备工作。
兽医吴长山挤到人群最前面,站在已经褪了毛的、通体发白的母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