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家院里,看见屋门还在紧紧关着。
小丫头还生气呢,气性可真不小。
高智源笑了笑,继续拉土做砖坯。
高智源一个人在院里忙活,马小璇就在屋里炕上做棉袄。
她的嘴唇后知后觉的,有些麻麻的,应该是刚才被大胡子嘬的太用力了。
那感觉一点也不美好,谈不上享受,几乎都算不上是个吻,更像是公鸡拧人,拧的她嘴唇生疼。
可是又一想,幸好大胡子是洗完澡、洗完头发才拧的她。
不然,她连隔夜饭都得吐出来。
这么想,她稍感安慰,情绪渐渐平稳下来,专心地去做棉袄。
她本身不大会做针线,但是这具身体有做针线活的记忆。
这个年代,乡下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自己手工缝出来的。
大到棉袄棉裤,小到背心裤衩,都得自己做。
幸好原来的马小璇手工活很好,衣服、鞋子什么的,都难不倒她。
只是,大西南的棉袄,跟大东北的棉袄厚薄不一样,她必须在里面多塞点棉花才行。
她先根据自己记忆中的尺寸,把花布裁了,裁完布,准备往一起缝。
要缝的时候,找不到针线。
大胡子一个光棍汉,家里肯定没有针线。
她自己的空间里,也没有这个东西。
看来得去买点针线,以后也用的着。
她知道农场有个供销社代销点,代销点里肯定有这个东西,就准备拿钱去买。
她没有用大胡子给她的那两块钱,用的是自己昨天干家属工挣的那五毛。
——花钱还是要花自己赚的钱才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