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眼里黑沉沉地,他不发一言,再次找人重新做了一碗,这次周瓷出于心里的某些情绪乖乖吃掉了,只是显而易见。
少年生气了。
这个情绪是周瓷在晚上才意识到的。
周瓷早上的时候还毫无所查,他喝完了那碗汤,中午和晚上的饭也大多是些汤汤水水的饭菜,今天他也莫名口渴,喝了很多水。
他没有防备,虽说只有七月来的时候他才能去如厕,但一般少年回来的很早,不会让他过于难堪
可今天,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七月仍旧没有回来
他皱眉倒在床上,为了憋住鼓胀的某处把自己蜷缩起来,却依然制止不住地浑身发抖,浴室就在眼前却去不了。
像是气球要爆炸了的疼痛和鼓胀
周瓷被逼得咬住了唇,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思索不了了。
恐慌,怀疑,惊惧
只是全身的细胞都几乎在尖利地叫喊,他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身体僵持到几乎麻木的状态。
不可以不行
他难受地要哭出来,下唇已然被咬地发白,却仍不想自己如同畜生一般不知廉耻地在洁白的被子上
“嘎吱——”
门开了。
他回来了吗?他回来了了!他一定回来了!自己有救了
周瓷张了张嘴,一时间什么情绪都忘得一干净,只知道自己终于能够解脱了,他手几乎攥地发白,想要急急忙忙呼唤那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