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瓷看着金波这时候的目光不由频频皱眉,这样就是自己不喜欢这只军雌将军的原因,这人有时候看他的目光宛如盯上一个任由宰割的动物,让他又发憷又厌恶。

他心里不耐,又把他之前自己亲手写的一些自己都懒得看的长篇大论资料拿出来“啪”一声拍在桌子上,上身向后靠在座椅上。

“帮我个忙。”

“少将先生的忙,属下不敢不帮。”总是周瓷的怒意明显到不加掩饰,这人依旧一幅巧笑倩兮,有条不紊的模样,平白让人看了火大。

而正如他所厌,这只雌虫竟在胆大的在心里描摹起周瓷的长相——

他不明白他们的雌王为什么为了一个跋扈的皇子宁愿抛下权力和荣华也不愿意回去。

哦,也是,跋扈只是这个皇子的保护色,前段日子这个草包皇子做出的决策和一系列的手段属实让他刮目相看。

可是这样也不足以让他们的雌王放下那样难以拒绝的好处跟着这个人身边任劳任怨当一只奴隶吧

如果放在随便别的将军身上,周瓷会直接安上一个“对上级不敬”的罪名直接让他滚出去虫宫,让他后悔长了一双没用的眼珠子,可现在这将军属实对他作用太大,事关重大周瓷懒得对着这个二流子废话:“告诉东南军——”

“他们的首领,是一只黑发黑眼的少年。”

等待着以后的首领的雄主会说出什么请求的金波:?

金波差点笑出声来:“我的少将先生,”

他一双斜弯着上挑的狐狸眼隐约透着嘲讽:“您觉得,这些军雌是傻子吗?”

周瓷也笑了:“还请将军开口前三思。”

周瓷没有动,只是斜着眼睛看向书桌上的文件资料。

金波将信将疑翻了翻那本不算厚的资料,只是几页就顿住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