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要保护自己的东西,根本没有去惹谁,这也是错误吗?
我做错了什么?
我抢夺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玷污我的东西?
对于冷兵器入刃的疼痛,他甚至连眉毛都没动——
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他无意去杀死这些雄虫亲自挑选的奴隶,只是这只虫子觊觎他的围巾实在触及到他的底线。
他眼里流露出发狠的戾气,恐怕着自己肮脏的血玷污了围巾,全身陡然爆发出一股力气,似乎连空气都微微震动了一下。
周七月脑海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那只奴隶的黝黑皱缩的脖子里被他捅了无数个洞——
那只已经奴隶死了。
可他还是不解恨!
周七月机械似的拿起小刀。
他要把这只该死的奴隶的内脏挖出来,他觊觎那只漂亮虫子给我的东西,不配这样完完整整的死去。
“七月——”
他听到那声如此熟悉的悦耳带着点凉凉气息的声线。
可那声音现在只剩下焦急。
周七月迷茫抬起头。
牢笼门口是满头冷汗的周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