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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就问,少将您清醒一点啊,您以前不是说每次带奴隶回来就直接让我们扔地下室的吗
a47坐在座椅上,看着周瓷起身。
“你,把手臂抬起来。”周瓷故作不耐道。
a47听不太懂,试探性地张开手臂。
顿时自己便又一次陷入那个温暖的怀抱。
a47轻轻从喉咙里泛出奶猫一样的低声,将头搭在周瓷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香,好香,永远也不想出去
一旁的几个大汉看着a47翻脸像翻书都看傻了,一个大汉喃喃道:“少将竟然随便把雌虫抱在怀里,真是不守雄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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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瓷抱着这只雌虫走了一路,再次收获到了丝毫不亚于在奴隶所时候的注视,他不怎么在意这些,只觉得他这次抱着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拦在a47后背的手上黏黏腻腻的,似乎沾上了很多血。
周瓷把人搂在怀里勉强压下一阵心慌,心道应该只是一些和别的皮外伤差不多的伤口,应该没关系
a47依旧把脸埋在周瓷的脖颈,小猫似的呜咽的呼噜声愈来愈小,像是快要睡着了。
自从被他们注射了狂暴剂之后,他一直没敢睡觉,直到现在他已经三天没睡觉了。
虽然睡觉向来对于自己意味着危险,痛苦和疼痛,但是这次,只有这次,他是不是能够好好睡一觉了呢
a47来不及细想,周瓷走的实在太温柔,一点颠簸都没有,让他好舒服好困,或许是一瞬间,或许酝酿了很久,a47睡过去了。